在线访谈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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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下午好,这里是中国政府网在线访谈。今天进行的是李克强总理访非系列访谈的第二场。今天我们请到的嘉宾有三位,先来介绍一下,坐在我旁边的是中非发展基金研究发展部总经理施勇杰先生,然后这位是四达时代集团副总裁郭子琪女士,再有就是国际广播电台前驻尼日利亚记者站首席记者汪渝先生。

  今天李克强总理将在中非论坛上发表一个讲话,我们这个访谈是在他讲话之前,无法对他的讲话进行深入地访谈,我们把对他的解读放在明天。那么今天我们做一个关于中非之间如何进一步加深交流的探讨。下面开始第一个问题,汪渝,我看到一些报道,尼日利亚当地最近安全形势比较严峻,首都阿布贾连续发生了严重恐怖袭击事件,而且关键是放言“我离你们很近”。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总理还是去那里按时参加这样的一个峰会,他们的领导也是非常感谢。你怎么分析这样的一种形势和总理的访非?

  尼日利亚因为一些内部的问题,所以它的安全形势也是愈演愈烈,安全形势不好,在北部主要是他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发展起来形成一波,发动恐怖袭击,在南部对石油管线的破坏,还有南部的一些武装分子,从两面给这个国家的安全形势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尽管如此,在尼日利亚召开这么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我们的毅然前往去出席这个会议,也体现出我们中国对尼日利亚这样一个非洲大国的高度重视。

  尼日利亚前不久刚刚成为非洲GDP最高的国家,也是第一次举办世界经济论坛非洲峰会,所以有很高的意愿想把这个峰会办好办成功。在前不久一再出现安全方面的问题,所以很多非洲国家也开始打退堂鼓,本来是总统去的,现在可能派一个代表团就去了,本来是一个峰会,有可能就会变成一个低级别的官员会议。但是我们总理去了,就等于给他们尼日利亚撑腰,表现出我们对尼日利亚的重视和信任。我看到他们的总统和我们的总理会见的时候,两个人出来以后手拉手,面对镜头,笑容满面,可以看出非常的亲密。他们总统也表示,中国的总理在这个时候来我们尼日利亚,体现出患难见真情,可见我们中国是尼日利亚线

  你说了一个词,叫毅然前往,这是他们总统说的,在2003年的时候,我们的“非典”,本来很多人都不来了,但是法国当时的总理拉法兰来了,对于尼日利亚这个国家来说,李克强总理的前往,也会给他们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我们特别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就是中非之间如何开展新的合作。我们先从宏观来说,我看到一个数字,13年的时候,中非贸易额数字是2100亿美元,我们跟自己比,1960年的2000多倍,如果我们放在国际这个大的背景下来看,这个数字又一下子变小了,因为中国对非直接投资只占世界对非直接投资的4.2%,我们怎么看纵向比增幅很大,但是横向比我们占幅很小。

  总理提到两个数字,一个是贸易,一个是投资,贸易我们现在是2000亿,到2020年,总理提出了一个目标叫翻一番,达到4000亿。贸易的速度已经是非常快了,我们现在是非洲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但是投资我们目前的存量只是达到250亿。

  这个数字是非常小的,我们可以看到非洲所有的投资量,欧美大概加起来占到70%。我们作为最大的贸易伙伴只占了4.2%,投资量在全球是4.2%。

  这是多层次的,从学术的理论来说,经济的发展阶段肯定有一个规律,先是人和商品走出去,等到一定程度才发展到资本走出去。我们中国也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发展年代,到2000年以后,中非合作论坛以后,到06年,第三次部长级会议宣布了中非合作基金,才说支持中国企业对非投资。06年我们人均GDP达到1984美元。在国际上人均GDP一般是2000美元,才可能出现对外投资的增速超于吸收外资的速度,这也是我们自身发展的阶段,所以到今天我们的投资才可能真正起步,包括总理说的,2020年达到1000亿,翻两番,这个目标是非常艰巨的。从之前的投资速度来说,我们2013年的投资流量才35亿美元,如果拿2013年来恒定的线亿,在未来六七年投资六七百亿,这个挑战非常大,这也是对未来中非合作的发展寄予非常大的希望​。

  当时我们一直在说投资这个大的概念,四达公司是一家民营公司,没有一点点国家的背景,就是一家纯民营公司。

  就是这样一家民营公司,股权结构是很分散的,是很多元的。你们去非洲投资,当时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承担社会责任感,还是为了赚钱去?

  其实2002年我们的总裁庞新星到非洲去,当时是考察市场,主要还是想拓展业务,觉得国内这边做可能受到一定的制约,不太好做,到国外去。当在欧洲、非洲转了一圈之后,他觉得非洲有机会,那时候非洲的广播电视总体来讲是相对落后的,电视机的保有量很低,节目数量也很少,而且收视费非常高,用当地的话讲,在非洲看电视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一个月要花50到70美金看几十套节目。

  我觉得是天文数字,就是在中国各个城市看数字电视也就是十几块钱人民币,它是美金,对非洲来讲是很高的。庞总觉得,我们到非洲做应该是有机会的,于是我们就像长征一样的开始做我们的这份非洲事业。

  但是客观的说,你们是作为企业,是想去挣钱的,因为有商机才去的,而不是为了给非洲人民带去福音的,一定是想赚钱在先,各种各样的社会效益是副产品。我们一开始对非洲的投资是少量的,你们四达公司也是少量之一,当时非洲市场提供出来的这样一种机遇,是什么样的情况?其他地方没有机遇了,只有非洲有?是不是对于其他的企业来说,可能也存在着这样的一种市场?

  对,就广播电视行业来讲是这样,因为广播电视行业有很多制约性的东西,法律上,政策上的制约,很多国家都是一样的。

  实际上您刚才讲的是各个领域各个行业都存在的,非洲的确是世界经济发展的最后一片商机蓬勃的地区,就像总理在报告中讲到,非洲是全球经济增长新的一级。非洲是从2000年以后经济开始快速起步,2000年之前非洲的经济很差,2000年5月份有一个封面图片关于非洲的,它用到绝望,可想在那之前非洲是一个什么状况。而2005年的时候,经济学界又用了一个封面,就是帮助,到2011年的时候,它已经崛起。非洲是除了中国等少数的一些经济体外,在世界范围内,属于相对经济增长快速的,所以它的商机是非常大的。

  郭总的公司从企业的角度考虑,是要去非洲发展自己的市场,但是在企业发展的过程中,又客观上给当地带来了非常大的改变。您刚才说在你们去之前,是收看费一个月50美元,但是你们去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变化?

  四达到非洲之后,我们公司跟之前在非洲做数字电视的公司不同,我们的定位不同,我们的定位是面向普通大众的,我们要让每一个非洲家庭都买得起,看得起,看得起数字电视。我们在那边一个用户一个月收看30套节目,这30套节目基本涵盖了综合的、新闻的、体育、音乐、娱乐等等,可以满足一家男女老少基本需求的情况下,每个月只收3-5美金,就是这么一个价格。

  是,是我们颠覆了整个非洲数字电视,因为我们去了之后,非洲数字电视的那些法语区、英语区等几大广播电视霸主,对他们来讲冲击是很大的。有一个世界500强公司也是搞数字电视的,在我们刚果(金)公司成立的那段时间内,三个月之内5次降价,初装费从200美金降到30美金,老百姓受益,政府也高兴。

  尼日利亚是非洲人口最多的国家,我去尼日利亚的时候,无论在机场,还是在街上,还是在饭馆,还是卖工艺品的小店,只要一说我是四达时代的,真的都知道,知名度是很高的。对于中国一家企业,在那边做数字电视,我们的基本理念他们都非常清楚。一见到我面之后,他们就伸大拇指讲,便宜,价格线年的时候,就在世界杯召开之前我去了一次,我们营业厅是人满为患,排着长队去装我们的盒子,就是便宜,初装费我们只有几十个美金,一个月交3到4个美金不等,甚至有低于3美金的。

  我们就是定位的问题,四达是1988年成立的公司,26年来只在广播电视里做,我们在国内的参股用户7000多万,四达在国内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我们到非洲去干什么?作为公司来讲肯定是要盈利的,但是我们也有一个朴素的感情在里面。我们庞总经常讲,中国跟非洲很友好,确实非洲也帮了中国很多的忙,我们现在在广播电视方面积累了这么多的经验,我们到那边去,把我们的这些经验贡献给非洲,让更多的非洲人也能看到电视,他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事,他觉得是公司的价值,也是个人的价值,他愿意这样做。

  昨天我看了第一次在非洲的报告,他说中非人民很多感情是共通的,我想咱们也经历过没有电视看,所以能够知道。

  看电视虽然是小事,我光是跟我们员工接触,我就能感受到这个变化。去年习总去非洲之后,提到《媳妇的美好时代》,那就是我们公司传输的。之前我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响,只是说有这么个节目,我们来做传输。但是传了之后,我们的员工,特别是女员工一集不落的看,上班的时候还在议论。我们有同事问他们,就这么喜欢,他们说之前很少有人看到过中国的电视剧,特别少。

  郭总说到是一个国家软实力的传播,就到了这种时候,各种因素的结合,让四达公司这样一个像有线电视能够过去,但是这也以为着中国的文化,还有一些观念都过去了。汪渝你是哪一年在那呢?

  我能够感受到的就是,一开始我们装一些电视都是南非的DSTV,他们用得比较多。后来慢慢感觉它确实挺贵的,他给你单独装一个卫星锅,服务费确实比较高,不是一般家庭能负担起的。

  你们跟尼日利亚的合作,他们会感觉到给我带来好处。但是当地人会不会有意种担心,你们是企业,企业有的时候就是,说句不好听的话是“唯利是图”,在面对这种情绪的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做?

  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就是把投资做起来,贸易可能存在利益,工程承包也可能存在,但是投资,包括四达,投了很多的项目,我是把钱,把资产,把技术,把人员,把管理,一系列都放在东道国,这是为东道国建立自身的产业体系,建立自身的工业体系,我是不可能带走的,只要是投资,绝对要长期经营发展的,所以投资也是符合未来中非发展的一个最好的诉求的满足,最容易达到这个诉求的方式。

  对,是恋爱结婚。我们非洲95%都是非洲本地的员工,我们一共有80多个城市做,有的城市全部都是非洲人,没有中国的员工,而且技术、节目、运营、维护等等各个岗位都有,我们有一百多名员工进入到管理层,不光把技术带过去,资金投过去,还把人才培养起来,因为最终我们是要交给非洲人来做的。我觉得这一点也是四达能够赢得非洲政府认可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当中国的企业能够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和面貌,出现在非洲面前的时候,他们当然就可以想都不用想,一定敞开怀抱迎接的。在以往的投资过程中,我们花了很多钱,修起了路,办起了工厂,包括建起港口,但是后来交给非洲朋友之后,他们可能在经营、管理方面有所欠缺,因此他们仍然需要用一些西方人替他们管理,这个时候我们就形成了一种我们搞机械,管理由西方国家做,这种局面未来有没有可能让它改变?

  这个是能改变的,这就是我们过去做的援助项目,或者我们做的工程承包,这就是做完了移交,交钥匙工程。干完了以后我移交给当地,当地人又没有能力运营,就找人,就找西方的人。改变就是未来投资,我们投资过去的时候,建了厂肯定是要运营的,就像您跟郭总讲的,我们和四达一起投了四达非洲项目,我们投的是真金白银,我们作为企业来说,不可能是白把钱扔了,这个钱要产生利润,那么肯定是要有后续的运营,这个时候就有我们中国人的身影,有中国的存在,有中国的形象。所以这也就是您刚才讲的一个软实力,也就是符合习总和李克强总理说的,中非的硬支撑和软实力结合起来。

  中非合作要新理念,新思路,要有新成果,就是一软一硬,各方面的支撑。为什么以前做不到?现在就渐渐可以做到了?

  我个人认为,首先这也是跟我们经济发展的阶段也是有关系的。我们过去改革开放了30年,实际我们的文化娱乐生活丰富起来也是近十年。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就跟非洲有贸易,工程承包就开始多起来了,2000年工程承包是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但是那时候为什么没有软的,因为我们文化还没有彻底丰富起来,我们都不懂,就包括四达,他也是刚开始成立做了很多的事。

  中国也是从2002年才开始做这个事情。随着非洲社会稳定,经济的发展,其实它也带来了文化市场的繁荣。就从广播电视这个领域来讲,国际电信联盟提出来,在2015年6月要关闭模拟电视,这是国际电信联盟提出来的,非洲国家基本上都是他的成员国,这在以往都不可能,但是现在绝大多数的非洲国家都在积极的响应这个号召,而且把这件事情作为政府的社会责任的一个重要目标去实施,对我们来讲,我们就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和特别重要的一个机遇。我们本身就是做数字电视的,如果说这个时机没有到的话,单纯靠我们自己在那边弄,也会非常非常难的。但是这个大的机遇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发展的大背景。

  汪渝你在驻尼日利亚的时候,你在日常的采访中,一定会采访到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各种各样阶层的人,他们对于中国的援助的看法,对中国人的印象,对中国项目的印象,那是什么反应?

  应该说当地的老百姓心中,就觉得中国是一个经济发展水平已经很高的一个国家,他们经常说美国第一,中国第二,尼日利亚第三,对中国还是有一种羡慕,就是羡慕中国在过去30年中改革开放以后取得的飞速发展。所以尼日利亚的各种官员在各种场合也经常说,如果中国人要到月亮上去,请把尼日利亚也带上,他们在各种场合说这样一句话,体现出他们对中国这种发展模式的一种羡慕,而且希望把这种模式搬到非洲,搬到他们的国家,去复制这样一种模式。

  我觉得到现在这个阶段,比如像尼日利亚这样的国家,他有丰富的资源,他有石油,有各种资源,有良好的自然环境,有丰富的劳动力,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所以对这样的国家来说,发展所欠缺的不是钱,而是发展的经验,这一点恰恰是我们中国可以给他们的,这一点非常重要。到现在双方已经到了这样一个阶段,中国需要产业升级,非洲也需要发展他们的工业体系,这个时候中国可以把我们的很多经验给他们,可以帮助他们,把他们的产业扶植起来。

  两国的合作,如果说是仅仅在经济贸易方面合作,这是硬合作,就是上来就是合作,但是如果能够对对方有更多的了解,可能合作起来会更润滑一些。刚才你提到的是尼日利亚人对于中国在经济发展方面给他们的深刻印象,与此同时对于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对于中国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中国的项目他们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对于中国人的概念,他们就觉得中国人应该是比较勤劳,能吃苦耐劳的这样一个性格,他们觉得有点不太能理解,包括我们中国广播电台也请了一些专家,他们来中国,他们觉得中国人为什么走路那么快,为什么不坐车,和他们的文化是有差异的。尼日利亚是一种热带的民族性格,比较热情,奔放,在马路上能看到在指挥交通的时候,会一边跳舞一边指挥交通,所以这种文化的差距是存在的。

  另外一方面他自己的文化和我们不一样,但是有他自己独特的价值。这里有很多他们的文化,包括电影工业,尼日利亚的影视工业,在世界上已经是排名第二,非常繁荣的。每年有1200部电影推出。但是他们的发行形式,像我们的电视电影,低成本的方式拍摄,大多数是不上大银幕的,直接刻成VCD是发行,这是适合非洲本土化的发行方式,所以在整个非洲很有影响,在全世界的黑人社会当中,包括在美国都很受欢迎。

  所以影视这一点,像四达公司他们推出,给我们提供平台,包括我们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也建立的影视翻译基地,我们把影片译正非洲当地语言播出,等于和尼日利亚的电影工业达到了一种交流的途径。

  硬合作的背景一定是软合作,就是我对你了解,你也对我了解。去年当习主席去南非的时候我们也采访,当时我就感觉到中非之间的合作有一个节奏的问题,我们的节奏和他们的节奏,有的时候感觉在节奏上有点难找齐。我采访中国工商银行在南非的支行,他们就说一件事情在咱们国家很快就做完了,他们可能要几天才能做完。所以说这种节奏上的差异,对于双方的合作,真的是落实到细节,恐怕也要有一个互相理解。

  我个人感觉会有一个过程。想想我们改革开放初期的时候,包括我们为什么要打破铁饭碗,这都是有一个背景的。他刚刚经济起飞,再一个非洲是一个热带地区,很多时候不能太快的去活动,他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像中国为什么是一个勤劳的民族,我们历史上就吃不饱,我们中国人首先要解决这个问题,这是第一个问题,而非洲很多情况下,这是很容易解决的。

  中方的员工在那边周六日在那边经常加班,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不应该。我们要求非洲员工加班,绝对不加,给钱也不加。

  从我们的员工看,我们非洲员工是有变化的,无论是在我们的感染下,还是带动下,当初的那种状况是明显的,在各个国家都明显的发生改变。

  刚才我们说合作,中国对于中国与非洲之间全方位的合作也不是很长时间的事情,在非洲一直是西方国家在跟非洲有各种各样的交往。现在我们客观的说,在非洲有一些声音,西方人走了,中国人来了,都是想从我们这里取而不是予,我们怎么能够,一方面我们是在予,但是怎么能够让非洲的人民能够认同我们是跟前面不是很一样的,这方面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已经在非洲投了70多个项目,包括四达是其中之一,分布在30多个国家,我们投的项目都雇佣了大量的当地员工,创造的税收和工资。

  比如矿业,西方实际上在非洲的矿业是非常大的,美国我们相关的数据,在矿业的存量在11年还是12年底,已经是330多亿美元的存量,比我们所有加起来都要大得多。但是美欧的这些大型公司在那是很少建这种后期的矿业的冶炼,加工厂,这是很少的,但是我们中国,包括我们中非基金投的项目,我们在莫桑和中国万宝投了农业项目,水稻种植、加工、仓储一体的,他们总理给水稻命了名叫好味道。

  我们在加纳的电厂发电量占15%,我们是做实实在在的事,只不过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是不善于说的,只是懂得埋头苦干,所以外界有一些媒体的报道有一些歪曲,而真正要看效果的话,实际上我们中国人是在为非洲人民实实在在做事情的。

  一定得说,你说中国这么多年以来,跟非洲友好也好,是对非洲经济援助也好,这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做了很多,可是为什么负面的声音很多,真正说我们好的很少,为什么?我们有时候也很纳闷,为什么是这种情况?我们到了非洲之后我们就感觉到了,没有中国的声音,太少了。特别是普通老百姓听不到,他感受不到,你建了一条路,跑了车了,他也不知道这路谁修的,没有人知道。一定要有我们自己的声音,要让非洲人知道中国干了哪些事情,中国和非洲之间到底发生了哪些,我们做了什么。

  就像我刚才说的非洲数字电视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我们国家,这个是非洲千载难逢的机遇,他现在处在这个时间段,发展数字电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时间段,这个时间段,第一他需要支持,需要帮助,资金先放在一边,但是技术,人才,它是很专业性很强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作为我们中国来讲,我们在中国现在目前我们所有的城市,基本都完成了数字电视整转,我们有经验,我们可以有能力帮助非洲。

  我们在帮助非洲国家实现广播电视数字化的同时,我们也传输了我们自己的文化。我们政府应该加大这方面的投入。

  就说我们竞争对手的变化,第一价格在不断的往下走,越来越接地气了。第二从传输的内容来讲,他们也开始增加了很多中国的节目,中国的频道,也开始加进去了。

  是的。非洲还有很多当地的频道,他们还有很多私人台,那些节目我们也都在做传输,他们也在做这些方面。都在千方百计,不管是竞争对手也好,是因为我们进入之后引发了这样一种结果也好,现在整个形势来看,都是对老百姓,对社会,对政府是一件有利的事,有好处的,向着好的方向去发展的。

  我们看有线电视知道,就是打开之后序号是有排列的,是有目的的,你们进去以后这个序号是什么样的排列?

  我们首排的是非洲本地的国家,非洲国家台,地方台,这肯定是排在最前面的,我们是对当地的一种尊重。第二位就是我们中国主流媒体的频道,我是中国公司,我肯定要这样做,然后我们才排其他的频道。

  现在国际上西方国家在主流媒体方面他们的话语权影响力更大一些。现在中国不断推自己的软实力,不断走出去,也是为了在国际上争夺自己的话语权。包括像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我们也是在非洲建立了很多记者站,落地调频,我们通过我们落地的调频节目,通过我们的广播孔子学院,通过我们配合翻译中国的电视剧,把它翻译成当地语言,借助我们这个平台,向当地播出,所有这些都是国家往外推,往非洲推我们软实力的一个方面。

  我们跟国际台都是有合作的。去年广电总局做了一个1052工程,就是10部电视剧,52部电影,翻译成了豪萨语,阿拉伯语等等,各种各样的语言,到非洲去推,大概推40多个国家。我们主流的这些电视剧,在中国很热门的这些电视剧,源源不断的送到非洲去,让非洲更多的家庭接收得到,这会成为一种常态的。

  当我们的投资,我们的贸易,从250亿渐渐到1000亿之后,在伴随着这些软实力的一些交流和推广,它将会发生一种什么变化?

  中非的合作将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天地,我们未来的合作是一种立体合作的模式,我们是全方位的,涉及各个领域,多层次的一种合作。就像总理在讲线,用到一个公正,就是要系统推进,所谓的工程就是要系统推进,这里面包括软硬,我们要把中非两硬一体做实做大做强。最后使中非真正成为的命运共同体,要把它做大做实做强了。

  第二在这个过程中,在中非经贸合作中,我们可以看到未来会有一个新的变化,投资引领的新模式。刚才讲了一些从规模上,未来要有一个快速的发展,才能从250亿到1000亿。另外从贸易承包,人文交流等各个方面投资相比较的话,投资是可以穿插于各个过程中的,可以带着贸易的,可以和工程承包结合的,投资是可以在六大工程都出现身影的。投资一方面发展非洲的产业,工业体系。另外一方面,非洲处于经济起飞,他缺资金,就像我们8、90年代一样,我们要带去资金,我们还可以创造就业,像郭总讲的,他们雇佣了大量的非洲人民,我们可以创造税收,我们还可以带去技术,带去经验,这才能真正的像说的,我们是中国人去非洲,中国人开展的中非合作是增强非洲的自我发展能力。

  刚才郭总他们的公司,实际上真的是一石二鸟,又实现了公司自己的能力,又在当地有非常好的社会责任,而且提升了国家形象。在未来很重要一点,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个门槛考核一样,什么应该进入非洲,什么不适合进入非洲,否则的话如果都进入的话,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国家形象,并不一定是好事。

  从国家层面来说,政府是应该有一个引导和规范。但实际上政府和市场,企业和社会有不同的关系,如果纯粹是市场行为,也难完全把它封堵住,这是客观事实。

  我们现在市场环境下,比如说中国的老百姓经常遇到一些食品安全的问题,如果未来跟非洲的市场合作越来越紧密,不排除会出现这种可能性,到非洲也会出现这样的现状。

  总理在报告里提了一个词,增量提质,这个就是有这个含义在内的,要提高贸易质量,提高合作质量,是存在这个问题。但是你说完全杜绝,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杜绝。

  非洲处在发展阶段,他是要建立自己的民族工业,工业体系,所以这些还不到他们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要留到以后慢慢的才开始考虑到整个对环境的影响,有很多东西要去往细节考虑。但现在他们的首要问题是要建立他们自己的工业,建立他们现代化农业,解决农业,减少贫困人口。

  恰恰这个阶段需要我们走出去的企业,要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我们现在是雪中送炭,更需要高质,而且有信誉的企业。

  总理提的六大工程,产业,金融,也有生态合作,人文交流,总理就是提的,我们中非合作未来要是系统化的,全面化的,这是必须要这样去推进的,主要考虑到可持续发展。

  提到产业合作,我对在埃塞的讲话,有一点我非常印象深刻,中国和非洲在产业上要对接,这个对接我理解,一方面我们中国随着产业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需要升级,有一些对我们来说过时的产能,我们要淘汰掉,但是对非洲来说,他们现在要建立自己的工业体系,建立自己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建立制造业来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这是他们需要的。所以能把这种需求结合起来,应该说中非在合作档次上有一个提升,同时能带动双方的产业升级,这是一个非常宏大的构想。

  双方的合作,在去年习主席访非的时候就提出四个字,真、实、亲、诚,我们就从企业投资,从这个角度,特别需要企业做到这四个字,别坑人。

  您刚才反复提到461工程,我们着重说一下中非共同努力积极推动6大工程,第一项就是产业合作工程。我注意到一点,不仅是高铁合作,连航空都要合作,为什么中国企业要与非方建立一个合资航空公司,而且要共同发展非洲区域的航空业。为什么?

  首先是我们自己国家的航空业也有了一定的发展,如果我们自身没有建立自身的航空体系,我们怎么可能为非洲提供飞机。第二,这是非洲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非洲互联互通是比较差的,总理的报告中也提到了,要帮助他们实现推动互联互通。航空计划也是一个互联互通其中一个具体的反映。

  我们去过非洲的朋友大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们从一个国家到隔壁另一个国家,大概就几百公里,直接飞过去可能就一个小时,可能我们要经常飞到中东去,或者飞到欧洲去,现在有些地方好一些,要飞到埃塞,或者肯尼亚,反正你得绕一圈,你得花上一天的时间。实现推动非洲区域航空,就可以使国和国之间这种问题解决了,有效的提高了国和国之间的交流效率,降低了时间成本。这样一方面惠及了非洲当地人民相互之间的往来,同样对于中国企业去非洲也有一个好处,我们去了那的效率,自身的效率也会提高。

  西方在过去,我们可以看到,最早非洲有一个独立和国家建设的过程,西方最早是作为殖民宗主国,我们纵观历史的都熟悉,对于他的殖民地来说,索取要大于付出的,所以这可能是有一个历史原因的。再后来,非洲国家独立解放以后,国家建设以后,我们中国和非洲去开始双边合作的时候,我们是真正的是一个真、实、亲、诚,我们是在践行这四个字,我们是在建设非洲。

  像基础设施这种建设,不是投资完了以后就可以延续下去,还要维护,还要更新。像尼日利亚拉各斯的跨海大桥是70年代,请德国的公司建的这么一个跨海大桥,很宏伟。但是当我去的时候就已经破败了,就是因为他后期的维护没有跟上。

  所以在这个方面来说,中国和非洲的合作,突出产业的对接,突出不仅仅是我们去做你的资源合作,我们去做基建的合作,我们还把我们的产业带过去,我们在当地有更多的投资,以后我们公司有更多的人,在当地有一些合作的企业,这些服务就可以由这些企业去完成,这些基础设施的维护,基础设施的管理,可以有配套的企业去完成这些工作。我觉得这是从经验上,从管理上,从发展的经验上,来真正的帮助非洲,而不简单的说我做一个项目赚了钱就走。

  总理说深深感受到中国人民和非洲人民历史经历相似,发展任务相近,精神追求相通,当时改革开放的时候说,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帮后富,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也在做这件事情,我们用自己的经验走出来之后,我们再拉扯非洲一把。

  当我们自己把这个问题认识到这个高度的时候,如果你不说,人家就不知道。有的时候你有了这个想法,因为我们现在要说,要交流,要沟通,我们要互相理解,这真的要说。未来除了像四达公司这样的卫星电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软实力,或者软交流可以进行的?

  我觉得在文化上,像非洲有那么多有价值的文化,他有自己的文学,有他自己的历史,有他自己现在的影视这些工业,都是很好的一种合作的平台。比如说我们这次做中国的电视剧把它翻译成非洲语言,这个项目我也是全程参与了,比如说我们豪萨语的翻译,当时就是从尼日利亚请配音演员,但是本国是没有配音演员的,他们官方语言是英语,所以我们请的都是专职的演员,还有广播人,我们现培训他,让他知道怎么配音,怎么样让他的口形和电视上画面符合。这都需要一个磨合。

  包括我们豪萨语部做了很多翻译的工作,做了同期协调的工作,包括我们中方的导演,是之前给一休哥配音的演员,再加上国外的演员我们在一起磨合做这个项目。去年我们配了两部电视剧,一个是《北京爱情故事》,还有《媳妇的美好时代》。大家都是第一次做这个项目,同时大家表现出很大的毅力和耐心,因为知道这个是一个成果,肯定会成功,因为中国电视剧我们知道它的水平已经很成熟,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这种家长里短这种情节在非洲也是非常受欢迎的,我们知道肯定能成功。最后反响非常好,播出以后在尼日利亚的反馈,各种很多,这也说明这个平台的影响力很广泛。

  一定要真诚平等,这是要首先要做到的。真诚平等对待,双方才能正确的理解、认识对方,如果你做不到真诚平等,对方的理解就会发生偏差,导致将来双方的合作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和矛盾。

  第二,我们双方的交流,郭总讲的,它实际上是一种企业行为,中非人文文化的交流,实际上是多层次的,政府层面要有政府层面,民间要有民间,实际上我们老百姓相互交流也有好处。我去非洲我也喜欢跟非洲的孩子们聊一聊,我们也有非洲的员工在代表处,我也喜欢跟大家聊一聊,这个都是一个相互了解。

  包括我们投的很多厂我也参观过,里面有工人,你跟他聊一聊,看看他对自己,对在中国企业工作的认同感如何,官方有官方的,民间有民间的,学术有学术的,同样要有企业的行为的沟通,包括我们基金也是按这个在做,还要有NGO的一些,我们在非洲有孔子学院,中国文化中心,这都是有好处的。所以要有各个层次的。

  第三个层面,我们要有多领域的一个交流,我们要交流,不是说仅仅局限于经济,局限于文化,实际上我们环保也可以,和平安全等一系列都可以,就包括我们深刻理解总理这次的一个讲话,也是一种,我个人感觉总理也是在跟他们交流的一种理念和经验,改革发展和稳定的思想内涵,六大工程绝对是包含了这个理念在里面,这也是一种交流。各个领域全方位的。

  我们在平时为人处事的过程中,会遇到这样的现象,如果你交这个朋友交了很久,用心去交,你可能遇到什么困难,在什么情况下跟他提出来都不会唐突。但是也有这个情况,你为了用这个人,在短期内围前围后,用完了就完了,也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如果要和中非之间保持一种长期的合作,应该是第一种,而不要给人家造成错觉我们在走第二条路。我们接下来看看网友的一些提问,比如说有一位网友说,他说传说中的非洲的疾病和混乱都是真的吗?在非洲投资经商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疾病肯定是有的,你包括一些霍乱这样的东西,确实还是存在的,但是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我们之前没有去的时候,之前都是打各种各样的针,从防范的角度来讲是应该这样做的。包括我们招聘员工的时候,我曾经面试过,那个孩子第一话就问我,郭总,那个疟疾会不会死人,我们会不会传上?我说病肯定有,但是从总的情况来看,跟过去比,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这是第一个。

  第二,只要我们在饮食方面,饮水方面,卫生方面,你按照要求去做好的话,基本是可控的。像我们中方员工这么多人,我们现在在非洲的中方员工应该在170到200人之间就是流动,到目前为止个别人有染过,但是很快就能控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可怕的情况。

  有,我去年8月份到尼日利亚去,我是参加我们三周年的活动去了。晚上的时候大使馆的大使请我们过去吃饭,吃完饭的时候出来的时候,就过了十点了,我从大使馆到我住的酒店正常行走应该是15分钟,我被截下来3次,他们检查非常仔细,车要打开,里面每个人都要看一下。我们一个员工晚上出去喝酒,其中有一个人喝醉了,他不行了,躺在后面,被截到之后,一定要起来,让他说话。就是从国家层面来讲,现在非洲有个别地方,包括中非也是发生内乱之后,我们队伍就撤出来了,就暂停那边业务。但是我们非洲本地的员工依然还坚守着岗位。总的来看非洲大大小小的这些还是有,但是从我们对于非洲在那待这么多年的了解来看,人心向背是追求稳定,追求发展,那种事情确实是不得人心,现在尼日利亚好像比较特殊一点,我觉得跟他整个国家的发展阶段和上的一些组织的更迭有直接的关系。

  以您的经历来说,在非洲要投资经商的话要注意什么?这是一个想在那里进行投资的,有想法的人,他想了解一下。我估计他可能担心的是会不会我今天在那投资,我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

  第一这个国家的情况你要了解,第二法律法规政策这块肯定要掌握,因为他们跟我们确实是不一样的,包括我们之前进到一些非洲国家,做了很多工作,后来才发现,人家法律不允许做这个,或者只能这样做不能那样做,他有很多制约,之前你一定要了解到。外我是觉得,从我们自己自身的体会来讲,你做的事情来讲,一定是要互惠互利的,你不能想只是赚钱,非洲人也不是傻瓜,他们也很精明的。

  还有一个问题,相比起欧美国家,如果我选择在相对陌生的非洲投资,有什么特别的机遇?有没有可能有扶持的政策?施先生您回答一下。

  我觉得和欧美相比,我们在非洲投资有几个优势。首先增长红利,非洲是一个经济起飞的阶段,你可以分享这种宏观经济环境所带来的增长红利,这是第一。

  第二,你可以享受到中非之间的双边的互惠互利政策,以及一些支持,包括非洲人民对中国的认可,实际上都对我们在非洲做投资也好,做项目,都是有一定的利好的。具体的一些支持政策,实际上我觉得首先要讲到,我们要拭目以待的,在埃塞的时候,中资企业座谈会上大家提到,有一家企业提到融资困难,说过几天就会出来了,我觉得首先拭目以待的应该是这个。从中非发展基金来说,中非发展基金会支持,我们愿意帮助那些愿意去非洲投资的人,可以和你一同分担风险,可以帮你做一些咨询服务,可以帮你协调一系列服务,我们进行全方位的支持,不仅仅是简简单单资金的支持,我们其他的都会做支持。

  第三,国家开发银行在非洲,包括我们进出口银行有一些优待项目,他们在非洲都有大量的支持,这都是可以提供的。

  第四,国家各个部委还有一些零散的支持政策,主要是分散在各个部委。比如说农业方面也有一些扶持政策,矿业方面国土部也有一些扶持政策,商务部也有,财政部各个部委都会有一些针对自己所管的业务领域进行一定的财政资金的一个支持补贴,具体的要看你具体从事什么行业来决定。

  这是想去非洲投资的一些具体的问题。接下来还有一些挺有意思,我看到电视上非洲北部的埃及、利比亚这些国家,还有以黑人为主的国家,都是非洲,但是他们的长像,生活方式差别都很大的,他们都是靠农业生活吗?那些2、30岁的年轻人是外出打工还是在家里种地?

  应该说现在非洲也是向城市化迈进,其实很多人口是居住在大城市中一样,和中国差不多,很多年轻人选择到大城市去打工,而不是在老家务农。在中非合作中中国要帮助他实现农业现代化,他们在农业技术上相对比较落后,农业的经营方式比较粗放。所以我们中国也向非洲派了农业专家的队伍,去帮助他们发展农业技术,也做了很多年。应该说非洲的农业以后,和中非产业对接中也会有很大的变化。

  我们在莫桑和万宝有水稻种植加工仓储一体的,帮他建了工业一体化,他的效率是非常高的。未来也会向农业的现代化去进行。

  关于粮食还有一个问题,我经常能够从电视上看到一些非洲国家闹饥荒,非洲国家是不是粮食耕作水平和粮食产量都非常低?他们也是和咱们国家一样种水稻大米吗?

  农业也不光是技术上的问题,应该跟国家的政策,基金投入,管理是有很大的关系的。不是给他一个先进的技术,他就能得到很好的利用,要有一整套系统。所以在中非合作中,未来中国也可以把我们的先进的管理经验在非洲推广,帮助他们建立自己的现代化农业。

  咱们国家在短短30多年时间里面,真的是经历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开始我们处在跟现在的非洲贫穷状况差不多,我们经过30年的过程中,不断从世界上先进国家学习他们的经营管理,还有各种各样的经验,我们在短时间走了一条迅速发展的道路,现在我们回头看一下,后面还有需要我们帮助的一片,这么多非洲的朋友,其实我们在帮助非洲方面,我们可以发挥很多西方人发挥不了的优势,因为我们经历过,我们知道贫穷是什么滋味,我们也知道怎么去接受别人的帮助,怎么去帮助别人,这是我们的优势。

  施先生再给您一个问题,咱们国家在非洲有很多投资,他有一个朋友就在非洲工作,说待遇很高。他在非洲工作的朋友说,咱们国家在非洲修了很多公路、场馆、机场,咱们国家投了这么多的钱,能不能赚回来?不会赔吧?非洲国家在咱们的印象中,好像不是很富裕。

  他首先是羡慕他这个朋友挣的工资收入比较高。非洲的确比我们艰苦,作为到艰苦地区工作的人,是应该给予收入上,补贴上要高,所以他的朋友肯定要比在国内高,这也是正常的,包括工作的,他也有特殊的补贴,这是正常的。至于说我们做了那么多的项目,能不能成功,这实际上就看了,我觉得他提的这里面有两个含义,一个提了做了很多工程,这很多是援建,或者是工程承包,这不是我们来运营的,是我们建完了交钥匙的。所以能不能挣钱,能不能可持续,那跟中国企业是没有关系的,已经结束了,交了钥匙了。另外一个我们自己投资的这个,这个方面可以说大部分人是成功了,分享到非洲经济发展,经济高速增长的红利,大部分人是成功的。有一些也是失败的,这也要理性的对待,市场行为嘛。只能说大部分是成功的,而且成功的企业利润回报率要比国内要高。

  郭总您回答这个问题,有一位网友问,经常有西方媒体报道中国与非洲国家关系的时候,进行歪曲的报道,对这些负面的报道,非洲国家是什么看法?他们的政府和百姓会不会受到这种报道的影响?

  这种现象确实有,这其实也是四达走出去要传播中国主流媒体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作为一个朴素的感情来讲,也是想回击这些东西。这些问题的产生,当然西方攻击我们原因很多,方方面面的原因,有些是我们自己确实有些问题,但是相当一部分确实是歪曲的,这个我们在那边我们自己也看,也知道。而且我们也跟我们的员工,或者我们的合作伙伴也有聊过这些问题。应该说大多数的非洲的官员也好,百姓也好,还是能够感觉到,这里面是有这个歪曲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确实还有很多时候,是因为不了解情况,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人家可能就是信了这个东西了。

  你要把正面的东西,时时的,及时的告诉非洲人就可以了,人家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做的。你像这次总理出访,包括上次习总出访,那种报道,那种情况,及时,全面,大家都看到了,就知道了,了解了。

  非常感谢三位,用各自的经历,还有专业领域给我们解释,给观众,给网友介绍了这么多关于中非合作方面的话题。其实我觉得在谈到中非合作的时候,总理有高屋建瓴的比如像461工程这样的一种阐释,其实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讲,因为我们国家经历过贫困,经历过贫穷,我们比任何人都知道贫穷是什么滋味。因此在有了这样一种经历,再回头看,非洲人也在经历跟我们曾经经历过的这样的贫穷一样的时候,我们应该设身处地,真心实意的去跟他们合作,而不是仅仅我要去做生意,我们首先是交朋友,然后才是做生意。好,感谢各位,也感谢各位网友的参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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